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陕西小伙佟元辉每天中午端着餐盘,站在公司食堂里,盯着眼前的菜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免费工作餐听起来挺美,可吃了一个星期,他觉得自己快变成牛了——天天嚼青菜,嘴里没点油水,肚子饱了,心却饿得慌。这事儿听起来有点好笑,但也让人忍不住想问:免费的饭,真就那么难吃吗?
佟元辉的公司食堂,菜谱简单得像过日子精打细算的老太太。每天的饭菜都差不多,青菜当主角,荤腥难得见一回。他掰着手指头数,周一的餐盘里,红薯、鸡蛋、馍馍堆一块,旁边是几盘清炒青菜,豆芽、油麦菜、花菜、卷心菜,颜色倒是挺丰富,吃下去却没啥滋味。他嘀咕着,这饭吃得跟兔子啃草似的,饱是饱了,可一点都不香。
到了周二,总算有点盼头。食堂推出了番茄鸡蛋手擀面,面条筋道,汤汁酸甜,舀一勺油辣子,香得让人咽口水。佟元辉吃得挺开心,可一看配菜,又傻眼了。还是老三样:芹菜、花菜、藕片,照旧没肉。他端着碗,盯着那红彤彤的汤,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脸都绿了。这面条再好吃,也救不了他想吃肉的心。
周三的食堂总算有了点“荤腥”的影子,佟元辉眼睛一亮,看到盘子里金黄的炸丸子,心想这下可算能解馋了。可夹起来一看,傻眼了——豆腐丸子!外头炸得金脆,里头却是豆腐的软绵绵,咬一口满嘴豆腥味,哪有肉的香气。还有一道土豆炖鸡,名字听着霸气,可鸡肉少得可怜,全是骨头,土豆倒是管够,炖得软烂入味,可吃着总觉得差点意思。最离谱的是汤,青菜汤清得跟刷锅水似的,佟元辉喝了一口,差点没把筷子扔了。
周四的饭菜稍微有点起色。豆腐汤里酸菜放得多,喝一口酸爽开胃,佟元辉觉得这汤总算像点样子。可配菜还是老一套,黄瓜、豆芽、番茄炒蛋,简单得让人提不起兴致。米饭配番茄炒蛋还算下饭,可惜没馒头,佟元辉吃着总觉得少了点嚼头。他心想,这食堂要是能整个馒头夹肉,他能吃三大碗!
周五的油泼面成了佟元辉这周的“高光时刻”。棍棍面粗细正好,油泼之后香气扑鼻,每根面条都裹着辣椒和油的香味,吃得他满嘴生香。可惜,配菜还是那几样:莴笋、花菜、黄瓜、小葱拌豆腐,营养是够了,可没一点荤腥。关键是大蒜都没有!佟元辉一边吃一边嘀咕,吃面不吃蒜,味道少一半,这食堂真是会省钱。
佟元辉不是没想过出去吃,可兜里钱不多,免费的食堂再不香,也是白给的。陕西的物价不算低,出去随便吃碗面,十几二十块没了,肉再点一点,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花。他算了算,食堂免费,省下的钱够买几件新衣服,或者周末跟朋友搓一顿好的。可天天吃青菜,他总觉得嘴里淡得慌,晚上做梦都是红烧肉的味道。
这食堂的饭菜,到底是省钱的福音,还是“食之无味”的鸡肋?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。有人觉得免费就是王道,有人觉得吃得不好还不如花钱买开心。你觉得呢?要是有个免费食堂摆在你面前,你会咋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