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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小巷里,香气飘得老远。李阿姨家窗户底下,小明每次路过都得停下来深吸一口。那是卤肉饭的味道,勾得他肚子直叫唤。小时候,生病发烧,妈妈端来的就是这碗热气腾腾的卤肉饭,香得让人忘了病痛。如今小明长大了,可这味道还像根线,牵着他回到小时候的家。
卤肉饭不是啥复杂的菜,可它就是有种魔力。江南那边传过来的吃食,百来年了,哪哪儿都有人爱吃。从街边小摊到城里的大饭店,卤肉饭总能让人一口下去就觉得满足。米饭软糯,肉香扑鼻,汤汁浓得刚好,咬一口卤蛋,满嘴都是幸福的味道。
小明站在厨房里,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身影。记得小时候,妈妈在灶台前忙活,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,香味钻进鼻子里,他就知道好吃的来了。那碗卤肉饭不光是饭,更是妈妈的关心,暖得他心窝子都热乎乎的。现在轮到他给妈妈做一碗了,想想都觉得有点激动。
做卤肉饭,得先把材料备齐。小明跑菜市场,挑了块肥瘦刚好的五花肉,又抓了点香菇和洋葱。鸡蛋得煮得软硬合适,米饭要蒸得粒粒分明。调料不能马虎,生抽老抽得齐全,冰糖五香粉也得备着。他站在灶台前,学着妈妈的样子,认认真真开始忙活。
五花肉切成小丁,香菇泡软也切丁,洋葱得切成细丝。锅里热油,洋葱丝炒得金黄金黄的,香味一下就爆出来。捞出洋葱,锅里留点油,把五花肉丁扔进去煸炒,肉色一变,再把香菇丁加进去。翻炒几下,洋葱丝再回锅,调料一勺勺加进去,酱香味儿就起来了。
小火慢炖是关键。锅里加了水,咕嘟咕嘟煮着,香味越来越浓。小明守在旁边,时不时舀一勺汤尝尝味儿。炖了一个多小时,汤汁浓得能挂在肉上,鸡蛋也煮好剥了皮,扔进锅里泡着入味。最后,热腾腾的米饭盛进碗里,卤肉汤汁一浇,卤蛋往旁边一放,香得让人直咽口水。
端上桌那一刻,小明有点紧张。妈妈看着这碗卤肉饭,笑了,眼角却有点湿润。她夹了一块肉,慢慢嚼着,点点头说:“跟你小时候吃的味道差不多。”小明心里一暖,觉得这一个下午的忙活值了。这碗饭不只是饭,是他对妈妈的感恩,是家的味道在舌尖上的延续。
卤肉饭这东西,简单却有故事。全国各地做的方法都不太一样,可味道里藏的感情都差不多。有人说,卤肉饭就像家里的老照片,看着普通,吃一口却能把人拉回小时候。数据上说,中国每年吃掉的卤肉饭得有几亿碗,街头巷尾的小店、老字号,哪家没几道拿手绝活?
做卤肉饭不难,但做好了真能让人感动。小明这回算是明白了,厨房里的忙活不只是做饭,更是把心意煮进锅里。他想着,以后得常给妈妈做饭,换他来守着家的味道。你家有啥拿手菜?是不是也有一口吃下去就想起爸妈的味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