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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封夜市上,一到晚上,空气里就飘着羊肉炕馍的香气,勾得人肚子咕咕叫。海家羊肉炕馍的摊子最火爆,摊前排队的人挤得水泄不通。这摊子不大,却是个“老字号”,60多岁的大叔守着摊子,40多年没挪过窝。
大叔叫海哥,20多岁就开始卖炕馍,风吹日晒,硬是把小摊子干成了夜市招牌。海哥说,羊肉炕馍好吃,馍是关键。他家的馍是他80多岁的老母亲亲手烙的,老人家烙了60多年,火候拿捏得死死的。咬一口,皮酥得掉渣,里头的羊肉香得让人停不下来。
羊肉炕馍做法简单,却讲究手艺。两张薄饼夹着羊肉末,撒上葱花、盐和孜然,烙得金黄冒油。趁热吃,馍皮脆,肉馅嫩,羊油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。凉了可不行,口感差一大截。海哥摊子上,15块钱一份的量足,20块和25块的还能加点好料,爱吃啥挑啥。
海哥的摊子为啥这么火?除了手艺好,还有份传承的味道。他小时候就吃母亲烙的炕馍,那会儿穷,馍里没羊肉,光放点盐和葱花。条件好了,海哥加了羊肉和羊油,味道更香了。老顾客说,吃他家的炕馍,像回到了小时候,家里的饭桌上总有这股熟悉的香。
夜市上,卖炕馍的摊子不少,可海哥家的队最长。有人专程从外地赶来,就为吃上一口正宗的开封羊肉炕馍。海哥忙起来像个陀螺,手脚不停,烙馍、抹油、包肉一气呵成。60多岁的人,干活儿麻利得像年轻人,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夸。
开封是豫菜老家,羊肉炕馍就是这里的“活名片”。这小吃听着简单,背后却有大故事。海哥说,早年开封人穷,炕馍是填肚子的“救命粮”。现在生活好了,炕馍成了夜市的明星,游客来了都要尝一口。2023年,开封夜市接待游客超5000万人次,羊肉炕馍功不可没。
海哥的母亲80多岁了,还坚持烙馍。她说,手艺不能丢,烙出来的馍得对得起儿子摊子上的招牌。老人家每天早起,揉面、烙馍,忙得脚不沾地。海哥提起母亲,满脸骄傲:“我妈烙的馍,别人学不来。”这母子俩的坚持,让人心里暖乎乎的。
羊肉炕馍不只是吃的,更是开封人生活的缩影。海哥说,夜市上每张馍都带着家的味道。他不光卖吃的,还卖回忆。来吃的老顾客,有的带着孩子,边吃边讲小时候的故事。年轻人听着,觉得这小小的炕馍,像串起了几代人的感情。
摊子生意好,海哥却不涨价。15块钱一份,实惠得不行。他说,赚钱是次要的,让大家吃上正宗炕馍才重要。夜市上,游客和本地人混在一起,吃着炕馍,聊着天,热闹得像过节。海哥的摊子,就像个小舞台,演绎着开封的烟火气。
羊肉炕馍的香味,不光留在开封。外地游客吃了,回去跟朋友吹嘘,恨不得把摊子搬回家。网上还有人晒攻略,说来开封不吃海哥的炕馍,等于白来。海哥笑呵呵地说:“吃了我家的馍,记得常回来!”这句朴实的话,透着满满的热情。
吃过羊肉炕馍的人,总爱问:这味道咋这么正?是羊肉香,还是手艺好?其实,答案可能藏在海哥和母亲的笑脸里。这小小的炕馍,装着开封的烟火气,也装着一家人的心血。你说,这么有故事的美食,谁能不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