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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东东明街头,热气腾腾的鲜汤摊子,总能让人停下脚步。一碗羊杂汤,八块钱,装在大土碗里,汤白料足,香气扑鼻,喝一口暖到心窝。这不是啥高档餐厅,就是路边摊,却成了当地人几十年的心头好。
鲜汤是东明的叫法,其实就是羊杂汤。做法有点讲究,先用羊骨熬出奶白色的汤,浓得像牛奶,香得隔老远都能闻到。另一锅煮着羊肚、羊肠、羊头肉,切得碎碎的,扔进汤里,撒上姜丝、香菜,再淋点羊油,端上来热乎乎的,香得让人舍不得放下碗。
菜市场里有个鲜汤摊,老板是个老大爷,干这行四十多年了。摊子不大,摆在快拆迁的旧市场里,周围都是老房子,透着股老时光的味道。大爷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熬汤,守着两口大锅,一口羊骨汤,一口羊杂,忙得脚不沾地。
摊子旁边没啥花哨装饰,就一个老木柜子,装着大土碗和调料。筷子、香菜堆在手推车上,灶台还是烧柴火的土灶,烟熏火燎,带着乡土味。大爷的调料勺子都是老物件,铁皮做的,边角磨得发亮,看着就让人觉得踏实。
羊骨汤熬得讲究,骨头剔得干干净净,一点肉都不剩,熬出来的汤白得发亮。羊杂锅里,羊肚、羊肠、羊头肉满满当当,面上漂着层金黄的羊油,看着就馋人。端上桌的汤,料多得快溢出来,八块钱一碗,实惠得让人觉得占了大便宜。
摊子旁有几张小桌子,配着小马扎,坐下来吃,露天的风吹着,汤的热气冒着,感觉特别自在。羊杂切得薄,嚼着有劲,没一点膻味,嫩得入口就化。香菜点缀几片绿,汤里姜丝去腥,味道层次分明,每一口都让人满足。
老大爷做生意不讲究排场,全凭手艺说话。街坊邻居都爱来,早上排队的人不少,有上班的,有遛早的老人,还有小孩馋着来喝一口。旁边有家饼店,烙的大饼外焦里嫩,配着鲜汤吃,味道更上一层楼。
这碗鲜汤,你喝过没?要是没试过,下回路过东明,找个摊子尝尝,看看能不能勾起你的回忆。或者,你家那边有啥类似的路边美食?说出来大家听听,兴许也能找到那份熟悉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