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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东一个小集市上,有个76岁老大爷摆摊,卖茶水、做饭菜,价格全靠顾客随便给,2块3块都行。这事儿在当地传得火热,摊子简简单单,却天天围满了人。
老大爷的摊子在山东徐庄大集,旁边有条小河,风景挺美。摊子上没啥花哨东西,就一个百年老风箱灶台,外加一张切菜桌子。吃饭的桌椅更朴素,直接用水泥块垒成,样子不咋地,但透着股乡土味儿。来这儿吃饭的人,图的就是这份实在。
摊子上最吸引人的,是老大爷烧的山泉水。水从附近山里引来,清甜得很。烧水用的是煤炭灶,火旺旺的,烧出来的水泡茶特别香。大爷用的是当地老鹰茶,泡出来红褐色,闻着香,喝着爽,解渴又舒服。不少人一坐下,先来一碗茶,慢慢品。
除了茶水,大爷还帮人加工菜。你在集市买了鱼、肉、菜,拿到摊子上,大爷帮你洗干净、切好,用自家的调料炒熟。菜端上来,香喷喷,味道像家里做的。加工费?还是你看着给。有人给5块,有人给10块,大爷从不挑。唯一有点让人嘀咕的,是大爷炒菜爱多放点味精,养生派可能不太喜欢。
这个小摊已经摆了56年,风吹日晒,老大爷从年轻干到白头发。摊上的东西,不少比摊子年纪还大。那个风箱,100多年了,拉起来呼呼响,火烧得旺。泡茶的茶壶更是个宝,陶做的,雕着树叶花纹,旧得发亮。有人出高价想买,大爷死活不卖,说是祖上传下来的。
老大爷干这摊子,不是为了挣大钱。56年来,他就是想给集市上的人提供个方便。赶集累了,坐下来喝碗茶,吃口热饭,聊聊天,歇歇脚。价格随便给,图的就是这份人情味儿。有的老顾客,几十年来都来捧场,带着孙子辈儿来吃,聊起过去的事儿,笑得合不拢嘴。
现在网络发达,大爷的摊子被短视频带火了。不少年轻人慕名而来,端着手机拍视频、发朋友圈。摊子周围有时候挤得水泄不通,热闹得像过节。可惜,有些人光顾着拍照,没心思吃饭喝茶。大爷倒是不介意,笑呵呵地忙活,但旁人看着有点心疼,觉得打扰了老人的清净。
这摊子火了之后,也有人好奇:大爷赚不赚钱?其实,他压根没想着发财。摊子成本低,山泉水不要钱,茶叶调料都是自家弄的。顾客给的钱,够维持摊子就行。大爷常说,赚钱多少不重要,看到大家吃得开心,他心里就满足了。
大爷的摊子,就像集市上的一盏小灯,温暖又实在。它不光是个吃饭的地方,更是乡里乡亲的感情纽带。年轻人来了,感受老一辈的朴实;老顾客来了,找回过去的回忆。摊子虽小,却装着好几代人的故事。
这事儿让人不禁想,生活其实不用太复杂。有时候,一碗茶、一盘菜、几句家常话,就能让人觉得踏实。徐庄大集上,老大爷用56年的坚持,告诉大家:做人做事,讲的是心意,不是价钱。